某年某晚係銅鑼灣某bar內
當晚既玄局只有我跟他兩人
一直吹下水,飲下野
酒巡3杯已覺冇話
(男人同男有甘多野講咩?)
(死人冧樓停職炒魷被女飛除外)
(吾通我隊你,你隊我一直到天光?)
我兩受着bar老闆的引領
跟兩名陌生女子共坐一枱
一件似咩咩(總之吾掂..乜樣都吾記得)
另一件個5官似返個人但個身型似舉重
阿咩咩仲話自己岩岩失戀
(賤人話:失戀就咪飲啦,飲左你都冇着數,你似要整容岩d)
玩着骰鐘遊戲
酒酣耳熱之際
阿咩咩話要走先
得返我地3個
玩到甘上下又吾知點樣同其他枱既人撈埋1碟玩
總之酒醉程度不斷升溫
係電光火石間
阿舉重姐姐竟然無端端同我友咀左1啖
係咀對咀成幾秒個隻
仲係毫無先兆事前冇拖手冇交流
都吾知咩世界
明白到即興既藝術
過左吾知幾耐
埋單走人
部(車立)出名等好耐
我地3個同好多人一齊等
唯有監生屈左入去
係人逼人既情況下
我同舉重姐姐幾近面貼面
係個1刻綠茶同芝華氏已經充斥係佢面上既血流
其實佢既5官係不俗既
(可能係酒精催發下
加上我成晚冇同人甘貼面又冇女友)
就係呢個時候
佢竟然錫左落我個咀度
而我又冇掙紮/又有選擇性地吾記得佢係10分鐘前先咀過我個frd
即係話…………
我同我個frd係交叉感染左呢個車輪
仲要好似係同1個舉重既人…..
唉..
Wednesday, October 3, 200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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